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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癔症 (第3/4页)
重的鼻息,兄长的津液越来越多,现在不需要我威胁,他的胯也摆得像发情的公狗一样。 “你猜他们会不会想到这个不知廉耻的变态是谁?” 兄长听后侧过头看我,眼中除了无法控制的情欲也多了分硬挤出来的不屑。这些天只要我给他逼急了,他也会挣扎反抗一下,故意说些刺耳的话。 “你猜他们会不会想到是谁整天和这个变态待在一起,还让这个变态舔她屄,唔嗯——!” 我没等他说完就拿着茅膏藤的底端大力抽插起来,兄长一直忍着瘙痒的肠rou得到抚慰的那一刻剧烈痉挛。他两眼翻白,整个身体都趴在玻璃与窗帘上,脚趾绷紧抓着地面,喉咙发出无法抑制的气音。 “他们早晚会知道的,不过你想让他们现在就知道吗?”我笑着问,那节茅膏藤一下又一下捣在兄长的rouxue里,黏液都被捣出了一圈白沫,兄长在这样猛烈尖锐的快意中依旧听清了我的弦外之意,害怕地睁大眼睛看向我,连忙摇头。 我忽视了他的请求一把将窗帘扯开,随着兄长的身体完全暴露于夜幕之中,他尖叫着抵达了高潮,浊精喷得到处都是,肠液也似失禁似的流了出来。 高潮结束后他虚脱地半跪下来,我也陪他跪坐在窗边,窗外是空无一人的刑场,宴会厅是在另一边,兄长不常来这里又是个笨脑袋,所以我骗了他。 他知道被我耍了后一言不发,在疲惫的高潮余韵中顺势倒在了我的腿上。 我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心想幸亏我平时有射箭打猎的训练,手臂也算有些力气,若换成一般的公爵小姐可能还真的满足不了兄长大人yin荡的身体。 “怎么?没人围观你很失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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