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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4.4 (第4/5页)
即使後来得失智症,仍不时叨念着。 隔壁房客看到病恹恹的我,好意要拿药给我吃,被我婉转地拒绝,推说已经看过医生拿了药。不是质疑房客药配的对不对,而是单纯不喜欢吃药,这个原因我不好意思对个推销药的业务员说。这次史无前例的急X肠胃炎,让我跑厕所跑了三天,我第一次认知到,除了感冒我也会得其他的病。 家里知道我居然真的病了,让大哥提早回台北看看我的状况。虽说两个人合住,其实我们的作息大不相同。作为一个高中生,我的生活再单纯正常不过,一早出门大哥还没起来,等我放学回去他已不在,通常要等到点甚至更晚他才会回来,我并不清楚他平常去哪做些什麽,只知道他大一在社团交了个nV朋友。等到他回来,没多久我也要准备就寝,他继续他的夜猫子,彼此交集其实不多。 大哥最会跟我分享的就是音乐。有一副好嗓子的他,以前常在学会班上和社团活动表演自弹自唱。住在一起的时候,只要抓住机会,就会滔滔不绝跟我谈起西洋摇滚乐,常常我眼皮子早已打架了,他还在说个不停。他甚至买了一本厚重得像块砖的西洋音乐百科,翻起这本圣典讲得更起劲了。他常收听介绍西洋流行音乐的广播节目,人躺下睡觉了收音机还放在耳朵旁。Billboard排行榜只是基本,最夸张的是,有个介绍摇滚乐节目是半夜三点开始,他居然照样收听,我半夜起来,Ga0不清楚他到底是睡到一半爬起来听,还是直接熬到三点。 在大哥日夜疯狂轰炸之下,我从最初当耳边风,接着听到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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