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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4.4 (第3/5页)
哨声照例响起,正当车门准备关上之际,眼前风景陡然变成旧照片般晕h的黑白sE,慢动作般地转动。我听到远处传来的惊呼声,接着咚的一记闷响、一连串短促尖锐的哔哔声,眼睁睁看着一位站务员边吹哨边跑到我身边,把我扶起来,我才意识到我倒在列车和月台上。 我很快恢复意识,在跟站务员确认无碍後,重新回到火车上。一声长哨吹起,短暂停驶的列车再度发动,拥挤的人群则如摩西分红海般,自动辟出一条路,我得以走到後排乘客座位旁靠着,一位年轻男乘客立刻站起身让座给我,在当下那个诡异的静默气氛,我只能默默地接受大家的好意,十六岁的我人生第一次被让座。等我拖着残躯撑到租屋处,才发现一件新外套就这麽遗落在车上。 很少生病的我,上一次生病是小学六年级,那次我难得发烧咳嗽,老爸带我去对面新开的诊所看病,那是我长大以来第一次看医生,医生说可能是流感,要留意支气管发炎,让我打一针。我顿时暗爽在心,终於有个正当藉口可以请假,我不断地要求老爸让我请假在家休息,在老妈质疑的白眼威胁下,终於第一次得以请假成功。但我没料到的是,良药苦口…打针只要咬牙几秒就过去了,没吃过药的我,不晓得是心理作用还是怎麽回事,几颗药吞下去没多久,整个呕出来吐在地上,顿时满嘴苦味苦不堪言。老妈盯着我再吃一次药,我藉口到厨房倒水,偷偷把药丢到米桶後面,就这样药全被我分几次丢光,洒在不同地方。没想到我的小学全勤奖,因这麽一次请假而破功,老爸却从此认定我的气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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