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疲吊生_I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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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X. (第3/4页)


    然后道别。

    如果有远洋渔船正归来,还请让我看见。我将不会在此长久深切地眺望,我有的仅是短暂驻盼。我明白这有多微不足道。

    大哥说,好好玩。

    儿女准备上大学了,大哥忽然感慨,现在找他们出去玩多难啊,都跟朋友跑了。

    我笑,可惜戴墨镜和口罩,无法以真实影像传达。

    希望他有所察觉。

    最靠近之时,你我陌生如斯。

    我没有忘记那群风箏衝浪的男人们。

    后来那台湾人也上前去,很棒一幅景。我就拿起了相机。

    墨镜下我的双眼深不可测,轮番凝视他们一个个赤裸坦承的rou体。

    彼时目光幽遂。

    墨镜用途多广,这是不可忽视的一项:审视肌理线条。约翰·伯格老早就传授了。

    逼近正午杀去买啤酒,带回海边喝。

    喝没一半就倒掉,好阳光,把我啤酒都烤温了。

    两个黝黑男子进厕所,一群孩子在旁冲洗裹沙的足踝。

    水声和风声,我的呼吸声。

    人中汗水咸,咸的怪异,是防晒霜收下贿赂:我知道有个地方更好,不用劳苦承受烈日。

    我看了他们一个半小时,这之间也看书。

    其中一位男人很帅,真的,我假装拍浅滩,发给姜名,几小时后获得一张自拍照。

    风劲,所以在海边请带硬壳书,如果不想将书皮捲成油条以控制它的翻飞程度。

    很多新来的孩子下去踩沙。

    很多的风箏。绿色和白色最醒目。

    一个人在廊岸享海风。大家都是。这时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地置身事外。所以那些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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