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瓦解》 (第3/7页)

问：「你爸爸呢？」

    「他在上班，很晚才会回来。」

    擦掉浴室中镜子上的雾气，清禾见到镜中个儿头小小的御子柴，顺便向他打了声招呼。随即跳下矮凳，清禾用水冲洗全身上下，总觉得那个屎味一直洗不乾净似的。

    「大哥哥也有爸爸mama吗？」

    这次清禾很确定，因为他在莫雷亚的灵魂空间里想起过自己的父母，「有，不过我还活着的时候，他们就Si了。不过後来我爸爸的哥哥，伯父……你知道辈份关系吗？算了你应该不晓得……总之我的伯父伯母後来照顾我，也可以算是第二任的爸爸mama吧。」

    「那你爸爸mama是生病Si的吗？」

    也许是开启关於父母的记忆，清禾很快就能想起，「不是生病，是车祸意外Si去的。」

    关掉莲蓬头开关後，清禾好奇地问：「你真的懂吗？」

    没多久，御子柴回：「知道，Si去就是不会再见到面的意思。」

    很惊讶御子柴能够理解，不过想想也是，都五年级了，应该多少知道Si亡是什麽意思。

    可是，御子柴的回应，又更像是了解、经历过似的，他知道文字带来的感触，若没有深刻T认是不会晓得的。

    或许跟庭院角落的木头柱子有关？刚这麽猜想的清禾，很快便得到御子柴的回应：「很早的时候家里有一只老狗，是爸爸领养的，Si了以後我们把牠埋葬在庭院。」

    清禾没有回应，御子柴则接着说：「我喜欢牠，牠很大只，毛很柔软，会跟我一起玩，我们一起赛跑，整天在一起，可是这些……Si了以後什麽都没有了。」

    御子柴b一般的小孩更加成熟，也是因为家里环境和遭遇的事情影响的吧，他似乎担忧着什麽，从灵魂的波动里可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