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废的芦花_颓废的芦花(3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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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颓废的芦花(39) (第2/6页)

这是铁的营帐,流水的兵。

    老伯反而是一直待在这里的少数人。

    他早上去巡行山林。中午回来吃自助餐。小睡一下,下午又去学府走一趟,到图书馆看书。晚上又回来吃自助餐。然後整个晚上待在雅房,打字,写笔记,沉思。

    看似平凡,其实已经将心灵指数扩大到正百分之80以上。

    触及无量无边的世界。

    十七世纪是欧洲民主共和产生的时代。

    十九世纪列强瓜分中国。

    这五百年来出了很多事。

    一个月的时间当然无法观察到汉人在台湾的历史?

    以及原住民的转变与不转变?

    想了一想:其实这种野X应由原住民作家去写才是!他写不来,他一向笔软。

    缺乏浩然正气。

    後来,他想到一件事!

    不如去专心描雪金片儿?她不就等於一部原住民的。跟来台汉人的。

    [你为什麽不写你们的?]

    第二天,老伯在餐厅遇见金片儿。他们并肩坐着,今天有不错的红烧吴郭鱼。

    金片儿说:[用白话文写我们部落的事,总觉得就差一味?]

    她今天脸sE有点苍白,是一种坚持的颜sE。是nV人的萧杀强悍的味道。

    [把母语融入白话文中,是有办法的!我不也是如此?]老伯说。

    [喔?我们有一种要命的民族优越感!阻挡在前。]金片儿晃晃头说。

    [文字是大家的,语言是自己的。

    还是有可能融入自己的母语的。因为母语没有文字?]

    [不如用英文写作?]金片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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