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沉_玉簪沉(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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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簪沉(中) (第5/24页)

拂在袒裸的臀股上,也拂掠我胫腿上绽裂的藤伤,一棍子挟风劈下来,我顿觉冷汗淋漓,眼前一黑,身子狠狠弹了一下,歪去了一旁。也许是烧火棍过于沉重,也许是这里的rou皮在朔北被娇养得恢复了嫩脆,于疼楚更加敏锐。我挨了重重的十记,第三记始我便耐不住痛呼出声,母亲便停下来抚着我的背,附耳悄声催促:

    “快哭,给你爹爹说知道错了!”

    我哽泣着摇头,于是下一棍子抽得愈狠,父亲听见我的哭泣,淡淡地沉喝道:

    “这便受不住了?一个奴婢,挨顿打骂难道不是家常便饭?”

    我咬着自己的胳膊剧烈地扭躲,咬得自己胳膊上也鲜出一道血印,十下打完,我的身后的皮rou俱热烫肿胀起来,母亲就没有再打,她抚着我身上僵肿的瘀块儿,望望父亲,说:

    “明日还要上工……”

    她蹙着眉对我使眼色,用手掌轻轻拍掴我身后的肿rou,是教我服软的意思,我说:

    “阿爹,您信我,今后为奴也罢,为妃也罢,我都会用性命护全陆家,跟不跟幽王,我总要当面与他说清楚!”

    父亲默了许久,方冷冷地哼笑一声,叹道:“慈母败儿!”

    我连夜去了山下的茅屋,临出门时,身后母亲的话和着寒风呼呼灌入我的耳膜:

    “你想好了,你若跟他,将来若有不测,可是要殉葬!”

    风雪里,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腿踉踉跄跄地一路跑着,幽王果然仍在那里等我。他遣退了亲兵和服侍的媵人,我才战战兢兢地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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