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第2/9页)
摆在眼前的有两个选择,一是冲进客厅一巴掌把夔牛拍醒,然后和他大眼对小眼地坐着,直到第二天,其中还要忍受对方的抱怨和絮叨;另一种选择就是自己待在房间,听着客厅的鼾声,直到天亮。 后者听起来似乎能更消停一点,如果困意来了,也能睡上一会。 房间正中央的大床和林苑家里那张差不多,宽敞且舒适,想起周澈可能曾经睡在上面,周吝并没有躺上去的想法,直接化回妖身,贴着落地窗的玻璃趴了下来。 很久以前周吝还没去禁地的时候,在人间也喝过一次酒。他已经不太记得那酒的口感和味道,却清楚地记得当时那种眩晕到几乎失控的感觉。 他不喜欢那种感觉。 今晚的啤酒倒还不错,喝过之后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感受,在这样有点微热的夏夜里,多了点凉爽和安逸。 窗子半敞着,夜风吹进室内,在赤红色的背毛上拂起一片波纹。 周吝抖了抖耳朵,舒服地摇起了尾巴。 从楼上看到的景色和前晚在街边公园看到的不太一样。 更加直接,也更完整地看到这个城市的夜景。 不远处的大厦高耸而挺拔,里面亮着星星点点的灯光,更远地方也有低矮的屋舍,远远看去只有昏暗一片。正街上车水马龙灯火辉煌,行人在主街上来来往往,偏僻的街巷光线昏暗,人迹罕至。 周吝看了两眼,突然感觉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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