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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5 (第4/9页)
但不会是仇杀。他审视着那张美如艺术品的死亡现场,女人霜白的肤色和艳红的绸缎,犹如酣睡在梦中的女王。精致的画面欠缺那种狂乱的、扭曲的、放纵的情感。 这是一扇窗口,而隔着表象,他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张优雅残忍的艺术家的脸。他背过身执起画笔,在空白的画布上描画血海中的风信子。 对,就是这个感觉。 他在创造一幅画作。 坐在房间中的演员谁都生不起聊天的兴致:深色的外套衬得失魂落魄的塞西里奥像惨白的僵尸;武田坐在瑞西亚旁边,从年轻女人身上汲取使她振作的力量;演夏普莱斯的男中音似乎沉浸在书本中,没有翻动的书页出卖了他。 将近十点了。 离倒计时还有两个小时。 —— “从巴黎到阿美利加……恋人私奔到巴黎,而阿美利加是曼侬的流放地。” 第一句旁边写上:ManonLescaut。 “普契尼的成名作。”琴酒用没点燃的烟在第二个字母上画了个圈,“我想这是数字的作用。” “第二句,都灵的艺术家……Bohemian,对应的字母是a?” 普契尼歌剧《波西米亚人》首演于意大利都灵。 “不,是m,LaBoheme。”2 倒计时的滴滴声锲而不舍地刺激人的神经。冰凉的发丝擦过他的脖颈,带来不舒适的麻痒,赤井的眼角余光捕捉到一闪即逝的淡金色,柔软顺滑的感触和冷血的性格一点不搭调。这种矛盾的反差——也许他本人更胜一筹。Ginisak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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