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与法的冲突_第54章 一对儿女抛尸南岳山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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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 一对儿女抛尸南岳山下 (第6/7页)

颊,借清泉,滋润自己龟裂的心田。大山理解她,青松体贴她,清泉抚慰她,她又回到了家中,继续着自己的生活。

    十几年来,她一直如此。

    如今,她要离别南岳,到一个陌生而充满诱惑力的地方去了。她能不向南岳山投以依依惜别的目光吗?

    车过南岳,她又闭拢了眼睛。她心里难受,脑袋发晕,一阵接一阵地呕吐。她被扶下了汽车,走进了个熙熙攘攘,吵吵闹闹的地方,哦,这是衡阳火车站。男人催着她的哥哥,她的弟弟,她所有送行到衡阳的亲戚,趁早转身回去,各人去忙各人的。

    送行的亲人们都走了,这一家四口留在候车室。黄冬生望着妻子,望着儿女,又点燃了一支烟,来回走动着,突然,凶狠狠地将烟头甩到地上,一脚踩灭,对妻子说:“你坐汽车头晕。坐火车也会头晕。今天回金龙,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几天再走。”

    一听这话,黄朝晖、黄玉晖都噘起了嘴,睁大眼睛望着母亲。她能说什么呢?男人作了决定,她只能服从。

    黄冬生一家又回到了那栋四缝三间的瓦屋里。

    全村人都奇怪。

    可黄冬生逢人就说:“俺全家4月30日去上海。”

    春光虽好,无法挽留。晃眼,十一个日头落去了,到了4月30日。早晨,黄冬生躺在床上迟迟不起来,说是肚子痛。罗芝德给他扯痧,给他敷肚脐眼,给他吃去痛片,都不起作用。他蜷曲在床上,像一只虾公。他哎哟一阵后吩咐,等到他肚子不疼了,5月5日启程去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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