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号后我成了帝王的亡妻_恍惚间,他觉得那只狗其实不是在叫,而是在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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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间,他觉得那只狗其实不是在叫,而是在哭 (第2/4页)

致阑珊地扫了眼标题,将手机揣进口袋里。回去的话不需要赶时间,他就没有再打车,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在街头乱转。

    咖啡馆里幽幽飘出一阵大众情歌,曲调很耳熟,不过歌名忘了。街上有点冷清,人们像是一群畏光的小动物,争相躲进开着凉气的门店、树荫下和遮阳伞里。

    林疏玉懒得拿出手机看导航,也无所谓自己走的是不是回家的方向。他就这样孤独地往前走着,一直走到无路可走,不得不停下来。

    停下一看,脚下江水汤汤,像一条灰蓝的颈骨,让大地的皮肤小幅度地波折了一下。

    于是林疏玉想起,这条河是条外流河。顺着这条河继续往前走,就到大海了。

    生居天壤间,忽如飞鸟栖枯枝。

    何为自苦,使我心悲。

    林疏玉沿着河滩,一步一步往下走去。这条路不太好走,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路,估计是钓鱼佬走多了踩出来的。他扶着凸起的石块,小心地绕开浓绿茂盛的蔓生植物,一直走到江水漫过自己的鞋底。

    然后他停住脚步,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

    盛夏的日头很盛,江边一个人也没有。林疏玉独自坐着,坐到云层变成羽状,坐到天空阴沉下去,像是要下雨了。

    但林疏玉依然没有动。他像被钉在河边一样,安静地想着关于死亡的事情。

    初中时,他几乎每天都想死。他想过用铁丝绞断自己的颈动脉,想从二十楼上跳下去摔成一滩碎片,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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