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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行了,恐怕也没机会来彭老板这儿了。楚栖半真半假地解释了一通,又抓了把花生米,笑了笑道,我都不知道明遥来彭老板这儿那么勤快啊?这才隔了几天,彭老板就这么想他?哦莫非是他在这里欠下什么风流债了不成? 三个月啊彭永彦脸色不大好看,苦笑了一下,嗳,是欠了点债。 他的眼神略微闪烁,很是思考了一阵,最后才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世子,听闻您神通广大,相当受那位看重,不知近期什么时候有入宫的打算? 楚栖谨慎地瞥了他一眼:怎么? 嗐,世子你是知道的,我在京城做这档子营生也有将近二十年了,过是过得红火,可好像也没什么盼头,人嘛,总是期望往高处发展的。彭永彦捋着胡须,比了个向上的手势,这不是,听闻北雍公主居心叵测,这桩联姻告了吹,太后和诸位大臣正为此事烦恼呢,都想挑合适的人往宫里送这不就有了些机会。 楚栖都给听笑了,彭老板,你胆子不小啊,想让我帮你往陛下的枕头边送人?凭你这儿的莺莺燕燕? 楚栖听到这话的感觉很奇妙,没有愤怒置气,也不觉得荒唐可笑,他只是本能地认为这不是彭永彦的真实目的。 不说别的,宫里前些日子才闹过大事,连被烧毁的紫微殿都还没修整好,朝上根本就无人敢提选秀之事,彭永彦即便是想塞人,动这心思也太早了。何况就算是想备不时之需,通过他的关系来疏通cao作,也该先对他好生招待、循序渐进着来,哪有这才第二趟见面就兜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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