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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 “他是我爱的人。”舒漠阳截断胁迫的话给了答案。 易木石磨了下后牙槽:“那为什么平白折腾我?是你被甩了吗?” 舒漠阳平静而坦然:“是。作为一晚上的替代品,你表现很不错。” 易木石讥讽至极的嗤笑出声,想起自己在那个万念俱灰的夜晚,无端遭遇的侵犯,痛苦和屈辱像水银浇筑头顶,剧毒腐蚀全身骨血,在这个男人眼里,却如同微不足道的蝼蚁,活该被他的痴心长情殉道式的碾个粉碎。 怒火中烧,易木石上前一步扼住舒漠阳脖颈,冷笑道:“如你所愿,我对你的提议开始有兴趣了。” 舒漠阳嘴边似有似无的笑,对事态发展毫不意外的安之若素,他顺着对方力道后腰靠在开放厨房的中央台面上,抬手脱掉本就松垮的上衣,缠在腹部的绷带里,隐隐透着新渗出的血色。 “你确定要现在,在这里?”舒漠阳淡淡挑了下眉。 “还想我给你用玫瑰花铺张床吗?”易木石嘲讽着扯下男人裤子。 “你没准备任何工具”,舒漠阳配合着展开肌rou结实的修长双腿,蹬脚踢掉裤子,对赤身裸体不遮不掩,“只靠你自带的东西能干多久?” “谁说我要干你了?”易木石神色阴狠笑,推他坐在台面上,一手按住他腿根,另只手越过他身体从刀架上抽出一把尖刀挑在他下颚,“给你做个历史悠久的手术,怎么样?” 舒漠阳向后坐稳,手握住自身男器,淡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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