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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囚第四天 (第5/5页)
完全柔软的林映,他乖巧的待在蒋崇怀里,双手环着对方的脖子,全盘接纳蒋崇的入侵,在疼痛时只会更用力的抱着蒋崇的脖子,嘴里小声喘息着,然后软绵绵的说出“我疼”。 就算被蒋崇顶撞得受不了,他也只会仰着头拼命喘息,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满是汗水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紧贴着蒋崇,追逐他的温度,享受肌肤相贴的满足感。 林映柔软得像冬日橱窗里蓬松温软的甜蜜小蛋糕,轻轻的触碰也能在他身体上留下青紫斑驳的痕迹。同时,他诚实的又像是放荡的小婊子,疼了就喊疼,舒服了挂在他身上不停的哼哼,一副很欠干的样子。 蒋崇是这么想的,也是怎么干的。 林映今晚第二次哭了,他抱着蒋崇的脖子被顶弄的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流,划过通红的眼角,滴落在头发里和枕头上。 林映在意识恍惚时以为自己是一颗流心奶糖,被蒋崇含在嘴里不停的裹在舌头吮吸,上下颠簸中,坚硬的外壳被口水舔化了,只剩下满腔的甜蜜流心在蒋崇的口腔里四处流淌,被夹着口水一起咽进肚子里。 蒋崇对这样的林映毫无抵抗力,他疯狂的爱意拔地而起,全都倾泻于身下这个人身上。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全身上下连头发丝都与自己的审美完美契合。 蒋崇不停的告诉自己,林映就是为他而出生的,也是为他而存在的。 不然,为什么这世界上这么多人,偏偏只有林映有着和他相同的二分之一血液,在上一辈人纠葛流离中兜兜转转,在五岁那年被自己牵着手,一步一步领进了蒋家的大门。 林映生来就属于他。 蒋崇吻过他的每一寸肌肤仍觉得不够,恨不得吞食他的骨血,完全交融再也不能被分开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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