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月令(舅甥)_二十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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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第4/5页)

揣进西K口袋里。

    一位坐在许鹤苓身边的老者,向他侧身,手掌轻轻搭在他的小臂,言辞恳切,“有才华、有能力又有道德的人,就要出来做事业,许书记一定要继续在政治上努力,知识道德荟萃一身的人不在政治上用功,不做事业,那是损失,是非常可惜的。”

    怎么说呢?这么多年,网络上、朋友间关于他不再是纯粹艺术家的批评不绝于耳,饶是许鹤苓不以为意,听见来自长者的肯定也不能不感怀,舒展的心境里却无由冒出一丝繁乱。

    许陶然接到张陆的电话,说来学校了。他的东西早就寄运回家,读研是在另一个城市的,算算时间他应该在新学校才对。

    在她想措辞之先,张陆抢说,“你不会不在家吧,那我就白跑一趟了。”

    “……要不在电话里说吧。”

    “还是当面说清楚吧,晚点不要紧的。”

    怎么说呢,在许陶然心里,是自己欺骗了张陆的感情,他幸好有对清醒的父母,才免去日后的烦难。考研那段时间,也多亏了他的真心陪伴。他想要个解释,能说开的,应该面对面讲。

    “我跟沈老师在农大,六点半到学校那边。”

    张陆赶忙说,“我在红泥小筑订个位子。”

    六点钟半,许陶然到得准时,张望了下店里的环境,茫然道,“我好像来过。”

    “去年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我们来过,你忘记啦?”

    许陶然想起来了,当时新奇他们家的米饭是用铁吊炉放桌上现煮的,歉歉地笑了。

    张陆沉默着,有些许伤神,低头点菜,点到第四个,许陶然忍不住问,“两个人不用点太多,你几点钟的车?”

    张陆照自己的意思点完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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