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难分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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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5页)

虽然同在一个省,但是一周才会见一面。勤工俭学和家教兼职让我忙的到头就睡,宿舍的关系也比我想象的要融洽,开学的半学期,宋纪恩来我学校找过我,说是我表哥,与我室友分外热络,发烟请吃饭替我打点。

    他定了个酒店,许是很久没见面,宋纪恩激动地抱着我喊东东,很快就出来了。事后他一丝不挂站在窗口,沉默地点了只香烟。他的身材保持的很好,腹肌如砖砌的一般坚硬。宋纪恩长得像他mama,对外温文儒雅,不动声色。

    “你最近忙什么呢?”他语气压抑。

    我说:“做兼职,攒学费。”

    他沉默好一会,掐灭烟头,上床抱住我,那天晚上我们做了二次。

    第二天他给我一个信封,我一捏,好家伙,这么厚有四五千吧,我问他这算是服务费吗,瞧我这尖酸刻薄的样子。

    他丢下一句:“多吃点,跟非洲难民似的。”便走了。

    我不愿给我们的感情蒙上悲哀的金钱颜色,但事实证明钱是好东西。

    我在蹬着二八自行车赶往家教的路上,被一个闯红灯的小轿车刮倒,胸腔疼得我不敢大口呼气,肇事司机跑路,最后还是一个好心的大妈帮我叫的救护车。我清醒的听着这一切,路人的惊呼、救护车的警笛。

    我进了手术室便没了意识。等我再醒来,室友跟我说我表哥打过电话,他说他过来照顾你。我心想,我有表哥吗,我大伯不是早就不跟我家来往了吗?然后又睡了过去。

    等我再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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