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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唯一不变的是那双彷佛可以看透人心的眼睛。

    「很好。」我低语，喉咙却乾涩，「你呢？」

    「一样。」

    然後我们没再说话了。

    或许是突如其来的重逢让我们沉默，也或许是我们本来就不是那种会畅谈的朋友，所以尽管有很多问题想问对方，却也无法轻易开口。

    与其说是生疏了，还不如说是突然忘记该怎麽面对彼此。

    「欸，你们不是同学吗？怎麽都那麽安静不说话啊？」钉子嚼着珍珠问。

    「因为唐宇生太Ai装酷，所以小海也不想跟他说话了。」小白坐在我的另一边笑嘻嘻问：「对吧，小海？」

    唐宇生白他一眼，我没说话，只是微笑。

    「宇生哥，小海姐唱歌很好听喔！」灵灵说道：「尤其蓝调的，真的很x1引人，现在每到小海姐的时段人就特别多呢。」

    「什麽？我的时段b较多吧？」小白睁大眼。

    「你过气了啦。」钉子挖挖鼻孔，立刻被小白抓去修理。

    「真的很好听，宇生哥你晚上听过後一定会喜欢的！」

    「嗯。」沉默已久的他忽然开口，「我知道。」

    他的回答使我抬眸，原本面无表情的他忽然露出一抹淡淡微笑，淡得宛如下一秒就会消失。

    当他目光也落向我，我竟彷佛瞬间在他眸中看到从前，看到那片海。

    「我知道。」

    看到当年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