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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皮不可。” 语气憎恶,毫不掩饰。 怎么能背后说长辈坏话,霍权轻咳了声,“煜儿?” 听到他的声音,聂煜脸上顿时有了神采,“爹爹,爹爹...”忘记自己后背有伤,蹭地爬起,又被扯得生疼,哇的哭了起来。 “快趴着。”霍权大步上前,稳着他身子,“趴好。” 聂煜听话,乖乖趴着不动了,眼泪噙在眼眶里打转,圆溜溜的眼眸越发清明透亮,霍权心软得不行,教他,“以后打不赢就跑。” 逞一时之快只会死得更惨,这是他多年血与泪的经验。 聂煜认真地点头,这时,冬青回来了,说给聂煜新找了个先生,和上次那个油腔滑调的半吊子不同,这个先生是有真凭实学的。 冬青拍着胸脯,满脸笃定,霍权没问他哪儿来的自信,京城乃天子脚下,不乏沽名钓誉的人,冬青识人不清,再次被骗也有可能。 “人呢,请到屋里来吧。” 来人一袭青衫,如芝兰玉树,俊逸儒雅,给霍权见礼时,面上闪过丝惊恐和害怕,“见过聂大人。” 霍权上下打量着他,视线扫过他腰间玉佩时,眉心狠狠跳了跳,各家族学除了族里德高望重的人坐镇,还会请学识渊博的先生,对这些先生,他们都是给予媲及族学身份的物件,眼前人腰间佩戴的玉佩正出于聂家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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