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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保护者与施暴者 (第2/7页)
时,有不少老师和同学相继病倒,我班也不例外。 一般在流行X感冒爆发时,首当其冲的都是一些老弱妇孺,我班里年过五十的化学老师就是其中一分子,而且还病得很重,不知要住院几天。 正因如此,再加上学校的化学老师不多、高三的课程又b较紧凑的关系,校方就顺理成章地安排那个姓方的来我班代课,直至原本的老师病癒复职。 最初几天,因为不想见到那个姓方的,我每逢化学课都会跑到学校天台或其他地方混时间,但之後温度骤降了很多,我不想离开那个局促但温暖的课室,只好对他视而不见。 岂料他总是事事针对我,还经常有意无意地作一些暗示,故意挑起我的情绪,让我不爽至极。 例如我在盯着窗外打瞌睡时,他就不断发出各种噪音;我终於睡着了时,他就吵醒我说要睡就回家睡;在我清醒的时候,他还会在讲课期间说一些带刺的话,刺激我的神经。 他的言行b起刚入职时的那家伙还要讨厌千万倍,有好几次还气得我差点没在众目睽睽下冲上前狠揍他。 不过,现在无论我有多不爽也不会表现出来或避开他的——我可不能让他得逞! 这样的日子大约持续了一星期多,我半句话也没跟那家伙抱怨过。 因为我知道即使我说那个姓方的X格有多恶劣也好,那家伙都一定不会相信,反而会替他说好话,到时我只会更气。 更何况只要原本的化学老头子回来,我就不用再忍受那个姓方的刁难了,没必要把这种事告诉其他人。 但当我收到消息说那老头子下周三就能复课时,那个姓方的就在当天课後找我问话。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既然有人挑战,我就定必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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