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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刚刚在为什么而心悸。 “怎么了?”顾漾察觉到异样。 “人间总有能人,能窥得一丝天机。”白宴知道刚刚的老人看到自己的阴阳人身份,用了小法术让她没有这段记忆,“但窥天机是要代价的,没有寿命,就只能用后代来偿。” 顾漾回头看向婆婆的摊子,笑着晃了晃牵着的手:“那这样,婆婆还要多谢师父呢。” 白宴挑眉,并不否认。 回到住处,顾漾渐渐涌上困意。原本是倚着白宴看丹方,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白宴抱起徒弟放到榻上,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好梦。”而后看着顾漾的睡脸,仿佛看不够般。 顾漾醒来时,身边是熟悉的青木香混着奶香。 他笑得温和有意气:“师父。” 白宴看着他,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给他也不够。 低头轻吻顾漾的唇,黏糊了好一阵。 白宴惯例解开衣襟,将奶头喂到顾漾嘴边。 顾漾乖乖喝奶,大早上刚起,他也没有力气玩弄。规规矩矩喝完早上的份例,又用脸颊蹭了蹭柔软有弹性的奶头。 白宴看着乖巧的徒弟,心里十分柔软。 “你这个样子,师父如何放心让你去参加仙炼大赛。”白宴惆怅。 顾漾闻言,咬了一下红肿的奶头:“莫非师父要反悔。” 白宴敏感地轻轻一个深呼吸,安抚徒弟:“自然不是。只是担心我徒弟天人之姿,又是这般乖巧,怕有人欺负你。”虽然他可以出手,但难免出手了会让顾漾不开心。 “我自然不会任人欺负!”顾漾埋进白宴的怀里,柔软的胸乳充满奶香。 白宴笑着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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