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蠢蠢Y动 （我见证他孩子的降生 我裤子里一片黏腻） (第12/12页)

惊人，薄薄的皮肤简直白得发亮，像珍珠一样漂亮，只是小腹越薄的地方越有一道浅浅的红色横疤，那是曾经剖宫产的地方。我稍微活动了下手指，两手交叉，朝着达蒙的肚脐出压了下去，我施力非常缓慢，一开始只是感觉到软rou回馈给我的弹力，很快我压得深了，能感觉到有肚皮里包裹的水，我往更靠下的地方用力，能触碰到一团更硬的东西，那是胎儿的身体。达蒙的肚皮已经被我压得完全扁进去，原本鼓起的腹部呈现出可怕的凹陷，他身下滴滴答答地被按压出一些液体，可他依然陷入昏迷当中。我干脆猛地按了下去，随着我的动作，整个胎儿噗地滑了出来，掉在车座上，羊水和鲜血全溅在我车里，腥香扑鼻。我轻轻抱起这个新生的小女孩，轻轻拍打她的屁股，使她发出啼哭，这时候我的满足感比做了父亲还要强烈。我欣慰地把小女孩放在昏睡的达蒙的胸口，挂档踩下油门，朝医院驶去。

    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达蒙因为失血被送进急救室，杰森在二楼，他抱着一个大约四五岁的男孩疲惫地坐着。那个男孩就是科尔，他的手臂上包裹纱布，是被一个偷走猎枪又不慎走火的青少年造成的子弹擦伤，但因为受到很大的惊吓，一直在哭泣。

    我把达蒙在车上产子的情况和杰森说完，杰森的神色立刻紧张起来，但是他分身乏术，根本不能离开科尔去找达蒙。我安慰他达蒙分娩顺利，情况还算安全，语气里有只有我自己才能意识到的炫耀。杰森握住我的手表达他的感激，我也客气地表达我的体贴。

    没人注意到我裤子里的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