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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2 (第3/6页)
。安德烈亚斯搂着他的膝盖,在他生硬的接触中笑了起来:“哦,凯里安。我知道你只是有点较真,并没有那么冷酷无情。” 这完全是醉话。谢尔盖哭笑不得,但他不能做出更多的反应了。安德烈亚斯是个敏感多疑的人,过度的示好必定会引起他的怀疑,即便他看起来头脑不清醒,谢尔盖也不能冒这样的风险。我要你自己一步一步走进我的圈套,他在心中暗暗地想。 安德烈亚斯喝得烂醉,想聊天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没过多久,他就感到脑袋昏沉,趴在谢尔盖的膝头睡着了。谢尔盖把他放到沙发上,拿毯子从肩膀盖到脚尖,蹑手蹑脚地上楼去了。他站在房间正中鼓励自己,在心里大骂资本主义和官僚主义对人的腐蚀——他从没有卑躬屈膝地伺候过任何人。他勉强想着自己儿时的房间,落在窗台上的小鸟,以及窗外冻土里的两颗白杨树,想象着夏日树叶在风里沙沙的声音。过去的回忆像温暖的河流把他环抱在怀中,在这片宁静之地,任何事物都不能伤他分毫。 然而第二天醒来,他又不得不面对冷酷无情的现实。他在下楼时刚好撞见了安德烈亚斯,这让他不得不应对昨夜尴尬的情形。 安德烈亚斯对他微笑:“凯里安,多谢。” 他把那个名字说得柔情蜜意,脸上却满是矜持。谢尔盖不喜欢他的贵族做派,平静地说:“安德烈亚斯,您不用向我道谢,我想知道我何时才能才获准离开这里?” 安德烈亚斯微微吃惊,诚恳地说道:“您真的误解我了,您想什么时候离开都可以。这件事同您没有关系。” 大约是他昨天查出了端倪,免除了我的嫌疑。谢尔盖点点头,又听安德烈亚斯挽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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