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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这个项目。 他是个很自由的人,在他心里世界根本没有规则,所有的规则都是他自己建立的,你也可以说他很天真。 童瞳听程见讲着,虽然近些日子他与沈沉朝夕相处,但远远谈不上了解,程见和阮飞都认识沈沉超过十年,他们眼里的沈沉更接近内核。 程见继续说:你知道他以前都干过些什么出格的荒唐事?第一条纪录片拿了奖后,他拿着奖金回国第二天就消失了,一个人骑着辆自行车,扛着个dv就溜了,从国内一直骑到了国外,从亚洲浪到美洲,在南美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护照还被偷,困在那出不去就干脆找了个农场打起了黑工,你说牛不牛,有半年根本联系不上他,我们几个每天都查新闻,都以为他出意外了,没想到最后人完完整整地站到我们面前,只是变得面目全非,扎一头脏辫,一开口讲中文舌头都能打卷儿 童瞳听得直笑,沈沉这样的人不会老,就算有一天脸上皱得全是褶子也不会老。 那头沈沉聚众演讲的兴致已经到了尾声,他遣散了围观的人,挪回到童瞳身边:讲什么呢这么好笑? 童瞳一笑:讲你南美打完黑工,说中文舌头都能打卷儿。 沈沉指着程见:哎呀你这人就是,什么都往外说 程见见缝溜了:你们先聊,我去招呼客人。 啧,论交友不慎,谁能比得过我!沈沉冲程见的背影喊道。 童瞳收敛了神色,还有正事儿没聊呢,他问沈沉:平台和赞助商投钱的事儿到底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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