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at：三年前，交流期、观察期。（下） (第23/23页)

澄清。

    「八字胡是白痴。白痴到有兴趣又喜欢的东西，他才会开启天赋和脑子不停地好奇，可以疯狂学到雷利先生都在骂只能用宠才能让他克制一下。因为他白痴到不是想好奇的东西，没几秒就忘记，国一时就是班上唯独T育课，其他科目全都吊车尾。偏偏让当时被他缠上的雷利先生，很快发现……让八字胡产生好奇心，成绩就进步了。」

    史库瓦罗的声音很平静，继续讲他开始掉泪的事情。想起学长气归气又会动手打他……却果断对他好的那些记忆。

    「知道吗？我被天神兄弟拉来这边读书後，我在剑术方面，总是输给八字胡。就算练成自己的技术，我还是输给、老是在说实力不够强的他……直到他Si掉、我得知那天──我才晓得，他努力让我有理由亲近、让我记得他的人生。」

    很神奇，他却为史库瓦罗接下来的平淡……感动到说不出话。理解学长为何提到罗杰，也会笑出来。

    「晓得吗？你旁边的冰炎──曾经对八字胡失望，毕竟厘清他个X有够烂……直到我问了，值得吗？记得有过他。冰炎这小子才一秒反省，还是老子亲自拖冰炎後领走，免得冰炎这个顽固小子敢跪一整天，说差点忘记重要的事。」

    直到史库瓦罗那句话，让他下决定──努力跪坐在罗杰的墓前，尝试看清眼前的一切。

    「说真的，听到八字胡Si掉当下，我差点说不出话。说出的话，也是质疑、愤怒最初让我能够认识他的天神兄弟，为什麽敢帮忙他隐瞒病情……直到那对兄弟，举办JiNg神X的葬礼，我才懂……八字胡这浑蛋，想谢谢我，还活着。」

    很久以後，褚冥漾回忆时，仍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