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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的……”楚泊舟故意说得很低，勾沈年低头来听，他勾了勾唇角，附上月色下那抹莹润耳垂，轻轻吹着热气，“自是心悦公子。”

    沈年动作蓦地一顿，蒸腾的红晕从脚板底一路冲到头顶，“贱狗，你又知心悦是何物了？”

    楚泊舟即使跪着，xue还磨在树皮上，也并不折损一身英姿，“就像您也心悦我这般，我自然知道的。”

    他说得格外有把握，像是已经剖开沈年的心取出来看过，那里确有自己一席之地，不然怎的能这般笃定。

    小公子什么货色找不到，就是脱了鞋都有上赶着的绝色美姬给他当脚踏，若当真厌恶他，何必费心思日日玩弄，沈年让楚泊舟恨他，他的确是恨的，恨他不知心思，下手没个轻重，又恨他行事肆意，全然不顾及自己颜面。

    沈年楞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他想要细细理清脑海里缠成一团的纷乱思绪，可系统的命令又冷不丁发出来，他只能机械般复述，“那便当作是你想的那般吧。”

    这话不承认也不否认，却比任何一个答案都更让人心头冰冷，楚泊舟半眯起眼凝视他，“你到底在顾虑什么？”

    沈年攥紧了手里的狗绳，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说话，说什么？我的任务就是欺辱你、践踏你，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长成一代明君？

    这实在是太残忍了，沈年说不出口，他私心里又觉得不是这样的，楚泊舟即使吃不饱穿不暖，用着粗劣的笔墨纸砚，同样能在一众皇子中脱颖而出，苦难到底磨砺了他什么呢？是尊严还是能力？

    小公子的脑子已经被填满了，他有好多想说的却一句也说不出口，他不明白什么是心悦，只知道自己为了哄楚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