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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她想了会，攀了他的脖子，主动压上他。

    她坐到他胯上，打开了床头灯。她把他的浴袍通通扯下，这才发现了他身上的疤痕，从肩头绵延到手腕，狰狞且触目惊心。

    卫思白若无其事迎上她的目光。

    “什么时候弄的？”她问，“车祸吗？”

    “嗯。”他别开了脸，“很丑。”

    郁灵发现了他眼角上的疤痕，颜sE很淡，藏在眉毛里。

    她竟然一直没有发现。

    郁灵m0了m0他的眉骨，随即脱掉自己上衣，因为怀孕，肚子留下一道道永久X的肥胖纹。这些年，纹一些退了，一些淡了，总算不像最初那样难以直视，却永远回不到生育前的光滑。

    她问他，“难看吗？”

    他摇头，反倒满眼怜惜，温柔地抚m0那道道青痕。

    “嫌弃吗？”

    “怎么会？”

    “既然你不嫌弃，我也是一样的。”她伏在他身上，耳朵贴着心脏的位置，轻轻说道，“你还在就好。”

    卫思白抱着她坐起来，又把她放在床中央，压上对方娇小的身躯。

    “我一直在。”

    随着郁灵的一声低Y，他们亲密结合在了一起。担心房间隔音的问题，他们不敢太放肆，动作极为轻柔，耳边只剩彼此的粗喘。

    双臂撑在两旁，手肘因用力而凸起条条青筋，紧拧着的眉毛似乎也在用力。郁灵笑了。

    他不解，“笑什么？”眉毛舒展开了。

    “不舒服吗？”

    郁灵摇摇头，问他，“你舒服吗？”

    他反倒不好意思起来，眨了眨眼，低沉地“嗯”了声。

    郁灵把他的一只手拉到自己的x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