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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包/养 (第5/5页)
顾鸢的时候,他就硬了。或者更早,在梦里重回顾鸢的屋子,那人跪坐在地上,仰头朝自己露出高热的口腔黏膜和尖尖的牙时。 郁朝云便因情欲疼痛难忍起来。 他寡欲了那么多年,如今被一个人勾成这样,倒有种宿命般的平静感。 他想,自己的“瘾”来了。 郁朝云知道,他终有一天会对某件事物上瘾。 他的曾爷爷和爷爷,都死在大烟馆里。他的父亲,是个无可救药的赌鬼,席卷了祖辈大部分家产去往海外,最后还是在一家肮脏的地下赌场里断了气。 大伯一人重建了郁家,却日日酗酒,最终住进了精神病院的单人间。 郁家的人,终有一天会因“瘾”而死。 他一度以为自己的瘾是穆弘,因着小时候那群疯子的虐待,维护穆弘已经成了种痛苦的强迫行为。 痛苦且清醒,倒也可以忍耐。 遇见了顾鸢之后,郁朝云才察觉自己错得离谱。原来上瘾本质是件快乐的事,也因此让郁朝云无可抵御。 他把这瘾揪住,摔在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你不能这样叫我。”他说,“你也这样叫过我小叔。” 说这话时,郁朝云预感自己不会再有什么好下场。 “真稀奇,你又不喜欢我。”顾鸢仰着头问,“为什么要和你小叔一样,抢着来当我的狗?” “你很像穆弘。”他面无表情地答:“这不是你想要的?” 听郁朝云这么说,对方弯着眼,笑了起来。 “既然不喜欢乖狗这个称呼,那我还是叫你郁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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