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美人 第102节 (第5/8页)

   陆韶订的那艘画舫在河中，离岸上有一段距离，有小船过来接他们。

    姬姮多日来一直坐船，对船难免生出畏怯，上船后安分的很，不过这小船很稳，比先时在大船上要平缓的多，毕竟这河面平静，姬姮也放松下来，瞧着那抚琴的男子，问陆韶，“他这样的琴艺在南京这里也算好？”

    她问出这句话倒不是鄙夷，纯属好奇，南京虽然不比燕京，但琴手应该也不至于差这么多。

    “他卖弄的又不是琴艺，”陆韶意味深长道。

    姬姮倏然明了，这些姑娘都是冲着他这个人来的，她瞬间生出鄙夷。

    怎么男人也这么卖弄风sao。

    那船娘听见陆韶说的话，跟着笑，“这位公子说的是，对面舫上坐着的是春风馆的头牌，舞阳公子。”

    姬姮愣住，没理解这头牌的意思，侧头想问陆韶，他冷下来一张脸，显然是没打算给她解释。

    姬姮心底猜出来一点，头牌她是知道的，京里的妓院都有头牌，多是些漂亮姑娘，被男人哄抬上去成了头牌，那这个春风馆的头牌是男人……

    她直截了当问船娘，“春风馆是什么？”

    船娘瞅她笑，片刻瞄过陆韶，“客官有这般俊俏的夫君，那等烟柳巷里出来的男子哪儿比得上你夫君，就不要打听了。”

    姬姮立时明白过来，这春风馆和京里的妓院没区别，只是京里的妓院是开给男人，春风馆开给女人的。

    她没想到，在南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