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 (第8/9页)
昨日拉弓射箭的猖狂与今日弱柳扶风之姿判若两人,激得燕王上前一把抓住白承珏衣襟将人拽起。 你少在本王面前唱戏! 松手。 薛北望剑抵燕王侧颈,眸中寒意逼人。 燕王素来好汉不吃眼前亏,讪讪松手,白承珏跌坐回木椅,指端掩上咽喉,斜倚着扶手发出几声轻咳。 见他装腔作势,故作娇弱无力,燕王气得牙痒,利刃之下,又对其奈何不得。 原本是送到白承珏身边的探子,如今反倒成为了闵王府的看门狗! 薛北望剑仍架在燕王侧颈,沉声道:王爷身体不适,燕王请回吧 一肚子窝火无处宣泄,又不得不顾及薛北望身份,不敢轻举妄动。 本是为了上门找不痛快,如今却被一把剑挟持着走到门前。 1 薛北望反手将剑收回剑鞘,毕恭毕敬的为燕王拉开帐帘,目送其离开营帐。 再回头,刚才咳得几乎昏厥的白承珏端坐在木椅上,将竹简于大腿铺开,手肘杵着雕花扶手,指背托腮,垂眸阅览简书。 若不是账内除了大门,再无他处供人来去,薛北望都要忍不住怀疑,是否有人趁他转身之际,与闵王对调了身份。 白承珏轻声道:昨日是冲动了些。他指端顺过冰凉的竹简,本王只是不喜与他们纠缠,身子骨不虚,肾经也极好。 薛北望道:为何跟我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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