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詹 (第5/6页)

这套规矩。徐小云嚼着嘴里的糙米饭，看一看裘瞻博，又看一看他的饭盒，接着从她的饭盒里，夹了一块沾了豆豉酱油的鱼r0U，放到丈夫的饭盒里，心底经过再三犹豫后，问道。

    “工作还好吧？”

    裘瞻博想了想，摇了摇头，答道。

    “不怎么顺利。你工作找的怎么了？”

    “也不怎么顺利。”

    “为什么？”

    “工资低了一点。”

    “慢慢来，不着急。”

    徐小云用筷子戳了戳米饭，猫着一双机灵的眼睛，试探地问道。

    “你那儿是什么问题？”

    裘瞻博看着妻子，一时沉默下来。她看到妻子关心自己，当然十分开心，但是，他似乎没有与亲近之人讨论工作的问题。没错，即便是与莫莉这般相识相知的恋人，他也没有为她彻底地敞开此扇心扉。可能因为他习惯于把光鲜亮丽的样子展示给众人，而颓废丧气的样子却是被他认为有损形象与尊严。他内心犹豫着，转念问出一个问题。

    “你还记得，我们结婚之前的那两个月吗？”

    徐小云耿直地点点头，说道。

    “记得。你的房子又乱又脏。”

    裘瞻博抿嘴不语。那时候，不仅是房子一团乱，人也是一团乱。尿SaO味的洗手间，沙发边上的呕吐物，楼梯上的烟灰，一个身价不菲的男人变得胡子拉碴，蓬头垢面，整日游荡在臭气熏天，如同垃圾场的屋子里。那样丑态百出、意志消沉的模样，被当时还是陌生人的徐小云一清二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