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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风波。” 重玄遵喟然轻叹,蹙起的长眉好似有无限落寞:“夷吾,我们快一年没见,难道你不想我吗?” “我当然想你,”王夷吾毫不犹豫道,但师兄下午刚敲打过他,他也不想在比赛前夜让重玄遵烦心,只好无奈地提议,“要不我翻去你的房间吧?” 重玄遵圈着他的腰,埋在他肩头闷笑两声,这才解释道:“不用那么麻烦,我来之前看到曹帅找计昭南谈话,想必他没空管我们。” 他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长睫在王夷吾心头曳出一笔淋漓的墨痕,漫声道:“现在王将军总有时间和我一叙相思之苦了吧?” 王夷吾实在想不通,为何叙别情说相思能谈到床上来,但和重玄遵拥吻着倒上床榻时,他已经完全无心推拒了。 毕竟他们真的很久、很久不曾见过,更别提拥抱亲吻。这一年来他常常想起重玄遵,军营苦寒,偶尔也会食髓知味、由情生欲,但重玄遵不在身边,他甚至懒得用手疏解,再精巧的功夫也抵不过他含笑的一瞥,何必白费力气? 他的欲望源自对另一个人灵魂的渴慕,因此声色无用,克制亦无用,唯有真切的触碰能稍稍止渴。 重玄遵也是如此。他在学宫中感悟天地,打磨神通,愈发明晰道途——可纵然斩妄能斩尽人生错误的抉择,又如何斩情? 他天生道脉,生而斩妄,修行上不曾有关隘,他始终走在自己的道路上,漫不经心地赏着路边的风景,当前路一眼可见时,意外反倒更让他欢喜。而王夷吾便是轻率闯进他人生中的意外,他欣然接受这意外,更沉醉于对方同样高傲的灵魂。 他向来散漫,这世上财富权势不过指间流沙,他也爱一掷千金只求开怀,也爱完美无瑕不同俗流,但他更清楚什么才是自己最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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