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 (第2/4页)

的方法，靠搭车、乘船，偷渡。渡过这片海，对面说的是另一种语言。

    她准备一路向东，等到了西亚，离开x1血鬼们的势力范围，再撞一撞海关，伪造国内的身份，假装偷渡客，或许能被遣送回国。

    她只是在赌，米迦勒当初改变了她的国籍，没有直接把手伸到中国。她希望她还有国内的身份。

    嗅到了腥咸的海风，艾琳走下去。

    那条渔船上坐着一个带着草帽的渔夫，晒成棕sE，脸sE发黑。他每日来往于渔场，知道躲避关卡的方法。

    “上来。”他说。

    艾琳钻进小船舱。鱼腥味刺鼻，但即使闻到了，她也不愿意挡住鼻子。

    发动机轰鸣，波浪吵闹。

    她向东而去。

    艾琳曾经在假期游玩过各国，看过教堂，g0ng殿，广场，博物馆，在yAn光下大笑。但如今，她游走在黑暗的角落，一切风景落入眼中，都像是裹上了一层粗粝的h沙。

    她无动于衷。

    睡不需要证件的廉价旅社，搭乘过路车，她行走在人类中，像一抹幽魂。

    离开米迦勒的第十三天，艾琳在一个不知名小镇歇脚，到达小旅馆，已经是深夜。

    艾琳拿出钱，零散的纸币皱成一团，她cH0U出几张纸币，留下Sh漉漉的指印。

    “你还好吗？”圆脸的金发姑娘问她。

    她抬起头，那姑娘的金sE卷发在白炽灯下闪着耀眼的光。

    光芒刺痛她的眼睛，艾琳僵在原地。

    姑娘说：“你浑身都Sh透了，脸也好红，是病了吗……你脸上的伤……需要帮助吗？”

    艾琳移不开目光，不眨眼地望着那纯金一样灿烂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