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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席郁母亲早逝,父亲重病在床,简直算得上凄凄惨惨戚戚。所以霓辞远将席郁留在了霓宅,特许席郁住在霓家一边上学,一边空闲时去公司做事。 这也就更加方便了霓琬对席郁的sao扰。他从来没有追过人,从来只有别人追他的份,听了狐朋狗友的谗言,觉得喜欢一个人就应该缠着他,尽管席郁总是对他爱答不理避而远之。 霓琬喊他小郁哥哥,黏着人教他做题,还总是带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送给席郁。不过那个冷冰冰的青年总是摆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带来的礼物无一例外通通退了回去。不过霓琬也不气馁,反而越挫越勇。 日子就这样有条不紊的翻着页,春去秋来,纵使霓琬无所不用其极,翻遍爱情三十六计也没能感动席郁那副铁石心肠。 倒是他自己,被戒尺打出来的伤痕新伤叠旧伤,密密麻麻的堆积在这具被娇养出来的,莹白如玉的身子上。 原因无他,霓琬总是借着学习的由头撩拨席郁,试卷上的字没看进去几个,嘴倒是趁着席郁午休被他偷亲上了。 彼时席郁冷着一张俊脸,周身的气氛阴沉到了极点,随意指了一道题命令霓琬解。可刚才讲题时霓琬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席郁身上,这会让他做题无异于擀面杖吹风,简直一窍不通。在席郁凶巴巴的眼神威逼下,霓大小姐磨磨蹭蹭地写了个解字,就再也没有下一步了。 席郁掀开眼皮凉嗖嗖地剜了霓琬一眼,一言不发。 霓琬被盯的浑身发毛,生怕真把席郁惹烦了他就再也不会帮他补课,也不会理他了,于是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戒尺,闭着眼壮士扼腕似的递到席郁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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