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白信车_狐龙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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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龙凤 (第2/15页)

,白龙迷茫地抬起眼睛。看清眼前人的模样,他便些许不好意思地笑了,几乎称得上乖巧。

    “凤君。”他醉了,呼吸仍是轻的,仿佛生怕唐突了凤凰,“你怎么来啦?”

    “重言的生辰宴,怎能不来。”凤凰顺着他的腕上滑,不松不紧地扶住小臂,“乖,随我来。”

    他知晓小白龙从说不出违抗他的话。说这是他的特权也好,他精心设计的圈套也好,凤凰只是爱极了张扬不驯的白龙对他言听计从的形容。此次亦不例外,白龙犹豫地望了望醉倒过去的狐狸,便对凤凰点了头。

    穿行于曲折的回廊,凤凰稍落后半步,听白龙支离破碎地说些摸不着头脑的话。他心不在焉地应着声,目光描摹年纪尚小的白龙的背影。稚幼的身形终将抽条,生长,肩负一整个龙族,披坚执锐,挣出血淋淋的翅膀。他能够清晰地勾勒出白龙挺直的背脊的线条,从宽肩到窄腰——无一处不打着凤族的烙印,他愈是寻着光,桎梏便愈是紧。

    白龙的卧房如凤凰无数回所见一般干净寡淡,惟床头镂空架上悬的金红玉佩,长流苏垂至枕边,黑暗中依旧温温润润地散着光。凤凰点了烛,唤来侍女,吩咐她为主子取衣裤来。这侍女许是新来不久,钝钝地问了好些个问题,待到凤凰将其打发走,白龙已倚靠在床头睡了。

    阒寂的夜里,隐约可闻遥远的殿堂人声,遭晚风裹挟至此,已细若蚊鸣。凤凰敛袖静静望他,软靴放轻着走近。金红玉佩宛若觉察,微微地颤抖,被冰凉的指腹按住。

    “今晚,便不必使你了。”

    凤火自流苏根部流窜,燃尽了白玉内龙凤交缠模样的阵法。阵法与凤凰指尖相接的联络啪嗒断裂,数百年日日夜夜承载的画面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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