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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格格不入,或者说他本来就不该在这样的地方待着。 这一两年临近村子里赶来山脚边的媒婆多多少少都让他冷脸拒了个遍,静水村说大不大说小一地方,他却是实实在在没和姑娘家说过什么话。 村镇上现在也时髦,俩男人搭伙过日子的也不是没有,可他、他……从头到尾没想过拐去镇长这户的。 但无论他起初是怎么想的,在镇长正焦头烂额陷进债务风波里的时候,是他自己鬼使神差点头接过了照顾人的担子。 潦草的娶亲宴已过,除了高门上贴的鲜艳彩色门神图和两边垂挂下的红绸,几乎没有什么东西能凸显两人结了亲。为了遮掩遮掩,他们到底没有分房睡,只是头一夜和人窝在一张炕上,血气方刚的青年下头就直挺挺立起来抵着姜云容的腿根,梁惊野一夜没睡好,第二天起来搬出了张榻子摆在屋内。 梁惊野稳了稳心神。 今天是镇长进牢房的日子,姜云容哭了一上午,他实在怕他哭伤了。 梁惊野捋了把自己贴头皮的硬青茬,长相凶得像是要和谁去打架,琢磨了半天哄人的话到最后抠出来的只有:“云容,别哭了。” 他伸出手把人扶起来,另一只手的粗糙指腹不舍得用力气,一点一点蹭掉姜云容的眼泪。 姜云容生出来是个病秧,自小被捧着长大,他性子不算嚣张跋扈,至多说起来是那种不惹人嫌的娇气。 姜云容看着眼前温声哄着他的男人,咬着唇的齿微松。 他眼睫颤着,泪流得更凶: “梁惊野,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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