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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解释更多,越过宋佩慈回房间去了。 宋佩慈抿唇,冲着他的方向低声说:“谢谢老公赏我。” 他追上去,才推开门就被李兰舒拽住,按在床上扒了裤子,没来得及做扩张,粗大的东西插进来比受刑还要难受。 宋佩慈才收住的眼泪又开始往外流,他几乎以为自己被从中间劈开了,那东西又粗又烫,发泄一样在身体里抽插,宋佩慈根本没感受到任何快感。 他的脸被按进被子里,连呼吸都不顺畅,屁股高高撅着,像只求cao的贱婊子。 李兰舒扇他屁股,没几下就打得他哭叫不止。 宋佩慈向后摸索着,抓住他的胳膊,在他手臂上留下深深的血痕:“为什么……呜,痛……为什么罚我……” “我没罚你。”李兰舒掐着他的腰向内狠撞:“主人cao你是惩罚吗?” “可是我痛……兰舒,疼疼我,疼疼我好不好?轻一些,只轻一点,兰舒,我要坏掉了……” 他撑在地上的腿不停颤抖,被强行撑开的肠道依然下意识讨好主人,插得狠了他就哀声哭叫,声音被床垫捂住,传到李兰舒耳中,就只有闷闷的呻吟。 李兰舒反剪他双手,用力按他脑袋,把他的脸深深压入被褥中,窒息到头晕:“哪有飞机杯会痛的?” “怎么了宋少,哭什么,你不shuangma?那你的贱几把硬什么,婊子,你他妈真应该去卖逼!” “cao过那么多人你是最sao的,贱狗,这么会夹,私底下吃了多少男人jiba?” 宋佩慈被他干得腰酸腿软,xue道里渐渐分泌了肠液出来,进出终于不算艰难,巨大的guitou每顶进来,磨到前列腺,都让他爽得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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