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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第3/3页)
长得那么像。”捎上房门前,医生飘飘乎丢下一句话。 病房里仅剩下我与我哥,我们保持默契不提那敏感的心结。 紧绷的身体甫一放松即遁进另一极端,我的四肢塌软到堪比抽空了棉花的娃娃。凭那一丝力气,我把耳朵贴附至郁榕的心口。 郁榕半低着头,他拍抚我的脊背。这动作恰到好处还原了小时候,mama哄我睡觉的情景。 “哥,”我抓着郁榕的衣领贪婪闻嗅,“你真的吓死我了。” 沉酝良久的情绪迫切需要发泄。话匣子打开,我语无伦次地牵着郁榕的手一会儿讲东一会儿讲西。 在此期间,我哥静静地充当我唯一的听众。 殊不晓是不是药水太凉的缘故,郁榕忽地皱了下眉。见状,我欲起身,郁榕却摇头阻拦。对视片刻,我哥很是纠结地舔了舔唇珠: “那杯西米露还能给我喝吗?” 走出病房,坐在长椅上的杨诗语朝我撂了瓶矿泉水。 “医生叫我哥留院观察一天,我准备回家一趟给他拿套睡衣,”确认我哥没什么大碍,我可算恢复许精气神经营社交,“诗语jiejie,我顺路载你一程吧,具体情况咱们到车上聊。” “好,”杨诗语应道,“正巧我去接我侄女儿下学。” 闻言,我睨了眼手表:“现在的小学都放学这么早了吗?” “不早了,”杨诗语晃晃她的手机,“喏,都五点多了。” 屏幕亮起的瞬间,手表的分针亦撞碰声清脆的咔嗒。这幕恶作剧无疑成功了,我垂眸,表盘上的时针悠悠指向了下午四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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