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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家。 而且白日里只自己一人。 于是便脱了亵衣,擦拭身体。 他正低头擦洗身体,忽的感觉到了自高处射来两道灼灼的目光,人的感知很多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明明脑袋顶上没长眼睛,可却清楚的看到了。 他猛地一抬头,只瞧见了发顶的一点黑,跟着就听到了咕咚一声,似是重物砸地的声音。 赵吼原也想午睡的,可又想起晌午时分花花和程宴平在隔壁玩闹的笑声,正想着去问问他要不要养一只狗,一来也能看门护院,二来也有个作伴的。 谁知刚攀上墙头就看到了一团雪色。 男人的腰身纤细,肩背雪白,立在阴凉地里,仿佛周身都散着晕白的光,赵吼一时贪看住了,竟然忘记还趴在墙上。 可就在他看的出神的时候,程宴平却似有所察,猛地抬起头来。 赵吼一时乱了阵脚,直直的摔了下去。 程宴平匆忙穿上了衣裳,想要去隔壁瞧个究竟,可走到了院门后又缩回了手。这人真是蔫坏蔫坏的,整日家的睡在一张床上,连那等亲密之事都做了,可还跟馋嘴猫似的要偷窥旁人。 莫不是? 程宴平一想到赵吼素日里冷着一张脸跟谁都不亲近,可私下里也不知还有没有偷窥过旁人洗澡呢?前几天他在街上闲逛的时候,就见镇东头的一家媳妇,拿着扫帚撵着自家男人,嘴里还骂着些不干不净的话。 似是是自家男人去偷看豆腐西施洗澡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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