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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2、莫测的变化球。(6) (第4/4页)
段考失利的Y天下午,两人窝藏在素日无人来访的楼梯一隅,粉尘都长绒发灰的监控Si角,秦昭避开所有目光炯炯的窥探,他第一次对席庸年说起彼此心知肚明的「特殊待遇」,苦笑道:「我没想过……会变成这样。但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把你当作附属,你就是你。」 「我知道。我们都知道。」席庸年见秦昭几夕之间迅速憔悴下来,嚐到了无关紧要的旁人捕风捉影肆意捏造的腻苦,可他们口中的传闻,席庸年是可怜的、被抛弃的,彷佛有堵越不过的厚实高墙将他与秦昭分了开来。 席庸年觉得自己是加害者。 那句「所以秦昭,别去理会他们说的话,我站在你这里」,当初因感苍白未说出口的话,再无机会向他告诉。 谎言、打压、欺凌,层出不穷,愈滚愈大。 ——雪崩了。 六月飞雪,他从那时起,不复暖融融的,不求回报。 他内心变得空旷,无处躲藏的恐慌在空荡清寂的心里回响,他的害怕在高声说话,说: 「我只要锱铢必较,就不会让别人觉得有人欠我,我也不会亏欠别人。」 「我不要愧对任何人。」 「我不可怜。」 从今以後,我可以一个人。 恐惧的声音太大、太大了。 大到盖过了心底深处,属於秦昭的回忆,他不敢再碰触曾经有过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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