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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含着g塞挨藤条,催Y药) (第2/4页)
益易看过电视剧,知道这种长条的道具往往沾水更疼,可就算问酒不沾水,甚至放水,他都哭得很惨。 谈不上T无完肤也够不着遍T鳞伤,但是绝对算一个皮开r0U绽。 他大腿的伤口高高肿起,力度刚好到即将破皮的程度,挨藤条的皮肤周围泛着红。 背对镜子吊起来的益易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不然一定能吓一跳。伤口居然可以肿得这么高。 本能瑟缩着的身T被绳索强行拉开,全身的反应暴露无遗。他一直诚实地把所有细节都展示在问酒面前,从不作假。 问酒以前遇到过夸张的演技派,于是他的手段很变态,结局自然很常规。 最后几分钟,益易被绳子捆住的手脚磨得生疼,哭得头特别痛,大腿的伤口更是使他想给问酒磕一百个头,好让问酒别再打他。 至于gaN塞,是很羞耻,但是在绝对的暴力面前,羞耻要往后稍稍。 “疼……”他气若游丝,连睫毛上都挂满了眼泪,“您别打了!” 他耳朵听见了愈来愈响的鸣叫声,眼睛焦距涣散,慌乱之下开始叫问酒的名字:“我好疼……问酒……” 破风声领着藤条到来,他大腿挨了第三十下,也是叠在右腿某处伤口的第五下。耳鸣和藤条着r0U的声音掩盖住问酒的话,他没能听到。 打完,放假了。 问酒解开绳子,轻柔地抱住益易,一边为他擦眼泪,一边为他上药。 这周末是益易有史以来最快乐的,没有上午的那三个小时,也没有下午的那一个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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