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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0 (第27/36页)
走的,只知道外头已经清理干净。他支起身体,落地险些摔倒,把自己弄得能见人,对着镜子照了许久,确定不露端倪,才拿纸笔写了张方子,走出去找曹春盎。 “去给我抓副药,别在一家铺子买。” 曹春盎拿来看两眼,大惊道:“干爹,你这是做什么。那药效力足够,你何苦再吃煎药。况且你就是想加大剂量,也别嫌麻烦直接拿避子汤药的方子,虽说差了三四味,谁知道跟不跟药丸犯冲?” 肖铎不耐烦道:“让你去就去,我自己知道。” 见曹春盎还要说,肖铎提笔把里头两种药性猛烈的换成稍微温和点儿的,他这才去。不过两刻,药买回来,肖铎看着他煎上,nongnong一碗,又苦又腥,肖铎一口闷了。 “药渣先放那儿吧,单独丢太显眼,等明天拉拉杂杂东西多了一起倒。” 3 肖铎饭前喝的药,占了肚子,就没吃什么东西。他想着先前同谢危行房事,谢危从不射在他身体里,兴许是忧心他能够孕妊,并不想要一个孩子,至少不要肖铎生的孩子,恰好肖铎也觉得自己生育极为荒谬,故而抓药来吃。 也不知怎的,药落肚后,肖铎小腹就隐约难受起来,涨涨坠坠的,不是疼,只是难受,起先还好说,后头连带胃也难受,他额头冒虚汗,想起来开窗透透气,结果一站起来眩晕不止,恶心得直接俯身吐了出来,吐的都是没消化的药汁。药汁吐完他漱漱口,饮杯热茶,唤人来清扫。 药基本全吐完了,所以药效等同没有。 肖铎又让曹春盎拿着没倒掉的药渣又煎了一次,也许因为这回不是很浓,他服下后只是小腹不舒服了好一时,头晕乏力,倒是没有再吐了。 因这缘故,他今晚很早就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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