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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0 (第2/36页)
两副器官,却是用女xue淌的水。但谢危说得不错,他在害怕。这份害怕实则无关生死,肖铎有七成把握谢危不会杀自己,剩余三成来自于对谢危的了解不足。 他害怕的事情连自己都不甚清楚。 不怪肖铎。 他二十来年皆以男子身份过活,自然也是男子的思想。此时此刻恐惧来自于他认知到谢危与他的不同:谢危是个纯粹的男人,并且是一个他现在还无法反抗的强势上位者。 ——谢危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肖铎想到此处,恐惧带着战栗席卷颅脑,他发现自己竟然在兴奋。 在谢危面前,自己没有多少定夺的余地;昭定司与批红权,尽是谢危放给他的,自然也可以收回去,而谢危要自己跪着或是膝行,权衡利弊之下,自己也只有遵从这一个选择。谢危思虑周密,算无遗策,自己暗地里的心思被他猜个透彻,预先准备也没有用。 往昔他要处处算计,步步思索,为他人所想,替他人撑着,他不能倒,他倒了要带累一片人。 但现在他好像不用撑着了,倒也可以,谢危撑着他,连带将他撑住的那些一并撑住了。 想到这里,肖铎胸中顿时松快。 谢危没做什么过分亵渎举动,他验看完肖铎身子,就让肖铎松口。衣摆落下,盖住花汁溢出的下身,就盖不住肖铎的声音。 肖铎声音发抖,“是,万岁爷,奴才害怕。”他还在克制,分明眼眶红了。 谢危先用帕子给他揩净女xue,才翻过面来擦手。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害怕什么。”谢危将帕子撂在一边,仍旧坐在案上,两侧灯火透过琉璃罩,投在他脸上,摇曳的火光从他眼睛里长了出来,这火很冷很冷,但依旧是火。“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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