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阿姨和站街女 (第21/21页)

 “说实话就好了，陈述事实永远比编造谎言简单。”

    “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嗯，阅历丰富的成熟女人，早就习惯了把谎言当作权宜之计呢。”

    “你可以直接说我年纪大，我不会介意的。”

    “多不好，叫着叫着差了辈了。”

    她们赤身裸体相拥着躺在床上，张嫣的脑袋往余菲的颈窝靠了靠：“我是喜欢你，又不是要把你当长辈来尊敬。”

    客厅里的电视播放着过季电影，而女儿正坐在沙发上和女朋友打电话。余菲出来喝水，又围观了一次小情侣的吵架现场。

    “这个人怎么回事嘛，不想理了！”挂断电话的女儿，耳朵正气的倒竖，看见余菲站在旁边，她才收敛了下来，挂起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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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ma，吵到你啦？”

    “不会，嗯……，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出乎意料地，余菲开启了话题：“如果有一个人，她提到她的过去会让你不舒服，但是你又不可避免的想知道更多，那么……这代表什么？”

    “这就怪了。”女儿一头雾水：“以前我跟女朋友刚在一起没多久，她第一次提到前任时我也会有这种想法，不爽但是又想知道她过去发生的事……mama你恋爱了？”

    “那……她不爱惜自己的时候你会生气，即使你们两个对彼此并没有任何义务与责任呢？”

    “你恋爱了。”

    “唉……对。”

    张嫣的眼瞳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她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房间内太安静了，显得外面的说话声格外清晰，又遥远得不真实。

    她阖上眼睛，埋在充满余菲气味的被子里睡着了。

    明天还得一起去买金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