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详察笔录_窒息的三分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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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窒息的三分钟 (第2/10页)

  我的手刚要收回,那团很微妙地顶了顶我的指尖,像是猫咪蹭着脑袋。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胎动。

    只是我没有看见云里白忽然皱起的眉头,后来听人说,从营地到车站足足十公里的路程,因为找不到空闲的车,云里白又担心我迷路,所以挺着六个月的身孕硬生生用脚走完了全程。

    回去的路上还帮我扛了个箱子,之后的一段时间,我都没能见到他。

    据说因为环境的限制,这里的人动了胎气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保胎。

    把晒干的草药和着石膏捣成很烂的糊糊状,扒开见红的地方,敷在内里。

    石膏遇水膨胀,可以起到最原始的止血效果。

    这个在我看来很荒谬的手法,在当地却广受信赖,连同和善的云里白也是,躺在床上,任由经验老道的医师摆弄。

    “哎呦,你这怀的双胞胎啊,用量要大些。”

    老医师拿出一个所谓“拓展器”的东西,我正凑近了想看个仔细,云里白揉揉我的脑袋:“哥哥们在外面等着你呢,去和他们一起吧。”

    我很沮丧地出去了,关门的瞬间,我听到一串若有若无的shen口今。

    老医师吼他:“就吞了一个小口,我都还没开始正式往里放药呢,怎么就受不住了?”

    “别乱动!等会戳到哪里我可付不起责任。”

    “这才哪到哪?哦哟,两个孩子把gong腔壁撑得很薄啊……”

    “等等,快了,这都受不住。等到石膏干了堵在一块儿,有你熬的……”

    …………

    再见到云里白,是在一个深夜。

    那时我和营里的人已经混得很熟,有些大方的哥会偷偷开一瓶私藏的宝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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