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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迟钝(被注满) (第3/4页)
带点喘,些微上扬,夸道:“saoxue好会夹。” roubang猛地往外撤出大半,然后快速地填满立刻合拢的肠道,整根阳具塞进短窄的rou壁,花心连同腹腔的脏器一起被捅变了形,一下、两下……脆弱的腔室宛若暴风雨夜的幼芽,被激烈的cao弄拍打,几乎碾烂。 岑休燃感觉自己后xue坏掉了,痛感之外,一种奇妙的感觉濡湿了整个甬道,他垂软的yinjing随着每一次夯进吐出一小片精水。 嘴唇讷讷地颤抖着,什么话也说不出。 后xue的异物像把钝刀,粗粝的刀面划拉着他的rou壁,也许下一秒,他就能看到自己的腹部连同下体一起被割开。 岑休燃茫然地看着下体,白直的yinjing好似没有不应期,不受控制地一股又一股射出jingye。 是不是那根可怕的阳具cao进了他本应垂软的rou茎? 不然为什么那里会麻木地射个不停。 身后人cao干的频率加快,力道依旧大得惊人,没有哪具血rou身躯能够承受这样的侵犯,更何况是初次承欢的嫩rou。 房间里只有yinnang撞击的拍击声和xuerou缠着jiba咕滋咕滋的yin水声。 阔大的室内,roubang反复jianianyin着处女xue。 被cao干的可怜人感受不到平日射精时释放的畅快,陌生的感知侵占了他的身体。 怪异的,冷或热的,像地狱里永不停息的火焰烧灼着身体,又像亿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骨血。 前方的yinjing像被设定了程序,不停地松开顶端的小口,挤出零星的jingye,而后方甬道内的粘膜被覆着柔软表皮的硬物填满,是比guitou相贴还要异常的触感。 漏出体外的透明yin水被榨成了圈圈白色细沫,绕在被撑开的sao红洞口,狎昵得可怕。 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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