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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事搞得那么厉害,直接把腿给搞没了。 燕寰微微抬眼,漆黑的眸子宛若幽深的深海,一错不错地紧紧盯着他面前的陈栖。 燕寰的眼神极具侵略性、逼人,似乎要盯得人无所遁形,想要剥下面前人的所有伪装。 他迫切地想寻找到几丝能够说服自己陈栖也是重生的蛛丝马迹。 仿佛像是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人,疯狂地渴望着能够救命的水源。 但他面前的青年目光沉静,望向他没有一丝波动,只有疏离与淡漠,仿佛是真正对待一个不讨喜的陌生人而已。 燕寰喉咙动了动,目光晦涩起来,交叉的手指逐渐收紧,他垂下眸子低低道:陈先生是受了我牵连。 我自然有好好照顾陈先生的义务。 说罢,轮椅上的男人低低地咳了咳,抬手轻轻捂住了嘴,露出了有几道伤痕的手背。 那是昨天被炸开的玻璃划伤的。 医生想要上药水,他拦着没让。 这会露出来看上去颇有些狰狞。 燕寰抬起头,似乎像是带着些歉意,望着面前的青年沙哑道:陈先生因为我的私人恩怨受到了伤。 我感到十分抱歉。 秦恒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不咸不淡道:所以这就是你们不给陈栖出院的理由? 强行把人留在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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