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辫子那条河_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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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第1/4页)

    年三十的下午,嬴洛披着夕yAn回到林场,看也不看早早在门口等自己的青年,踢了狗一脚,把自己扔在炕上哭。

    夕yAn西下,西屋的炕头被照得一片血红。

    她看着青年跟她进屋,头转向靠窗的那边。

    那件汗殷殷,旧得cH0U丝的棉袄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青年撩开她贴身的背心,说:“又渗Ye了,你昨晚要是回来,还能好得快些。”

    她转过脸,看着夕yAn里青年镀了一层闪光金边的剪影:“老成,哪里没有批斗?我恨Si这帮畜生了。”

    “先换药。”青年取了她做衣服的剪刀,麻利地剪开脏兮兮的纱布,擦碘伏,涂药。

    “嘶——你轻点。”

    “对不起!”青年自己顶着一只青紫sE的熊猫眼和结了黑sE血痂的嘴角,连忙道歉。

    嬴洛摇头,撸起袖子,给他看自己胳膊上好几道狰狞的疤:“不打紧。我之前巡林子,被野兽咬过……去要地的时候,被堂哥拿镰刀砍过。”

    她又给青年看自己变形严重的左手大拇指:“这儿,大队修水渠,砸石料的时候砸了一下,还好没断掉。还是舅爷带我去的县卫生院包紥。”

    青年垂着头剪纱布,一边静静地看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

    “你觉得难看?”她问。

    “不。”他斩钉截铁地回答,扶她坐起来,在她肋下缠了三圈纱布:“我佩服你……我受到你的感召,觉得人应该脚踏实地去做事。”

    “……要有得选,我不愿意这麽辛苦。”她闻到竈房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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