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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裴云升爽得头脑昏沉。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洇开的一团水迹,真像泌乳的痕迹,感到羞耻之余又更加情动,烦躁地蹭在庄承身上:“下面的解开。” 庄承在他腿间揉了一把,惹得裴云升一声惊呼,才温声道:“环留着,你今天不能再射了,对身体不好。” 裴云升理智上知道庄承说得对,却还是有些恼,愠道:“谁害的?” 庄承吻了吻他的脖颈,舌头随着他喉结蠕动,酥麻的感觉很快让裴云升噤声了。 开始的强制阶段,裴云升是很放不开的,宁肯咬牙到出血也不叫出声,到后来被庄承玩得酥了,渐渐愿意开口了,也只是呻吟,不怎么叫床。 庄承有时候被他撩起来了,就会发狠逼他叫出声,而裴云升为了不辜负自己的反审讯训练,一直坚持到最后,就算被干得哭着求饶也没有按庄承的意思讲过那些yin词浪语,惹得庄承叹着气取笑他一定不会当叛徒。 但其实两人都不可能让裴云升落到那种境地。裴云升的想法是与其暴露毋宁死,而庄承倒是更在意裴云升的生死,因此要以万全的准备防止裴云升露陷。 一个警校肄业生的短期卧底任务能缜密地发展到现在这样举足轻重的地步,虽然庄承没说过,裴云升也能想象这个人在其中付出了多少。 裴云升以前觉得,庄承喜欢干他,那他就把自己当做庄承帮他的报酬了。后来才明白,其实,庄承是命运给他的报酬。 裴云升埋在庄承颈间咬了一口,含糊问道:“你这车隔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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