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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新翌不紧不慢地收拾着东西,阮在邻坐在旁边时不时和他说两句话,他坐在椅子上,手里的果汁被他喝了大半,过了一会他突然要去上厕所。 除了书多一些,江澜的首饰和设计稿全锁在了保险柜里,傅新翌打开清点了一遍,没发现丢失。 等阮在邻出来时傅新翌已经收拾好了,今天太晚了,他打算明天再叫人把东西搬过去。 阮在邻拿着一只空杯子和一杯橙汁走在傅新翌身后,也要跟着进傅新翌的房间。 傅新翌转过身狐疑地看着他,“你不睡觉跟着我干什么?” “我想进去。”阮在邻说。 这不是傅新翌第一次觉得阮在邻脑子有病,他觉得两人的对话不在一个频率上。 傅新翌往后推了他一把,直接把门带上了。 果汁被倒掉了,里面放了安眠药,傅新翌没喝阮在邻也不会喝,他今天晚上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 阮在邻看到了绿色笔记上的内容,他能大概猜到那是傅新翌母亲的日记。 只有他才是真心喜欢傅新翌,阮在邻想。 凌晨两点,阮在邻从三楼的窗子翻了出去,四楼卫生间的防盗窗他一推就打开了。 阮在邻打着手电筒,找出那个笔记本。 江澜的字迹隽秀工整,像印刷出来的,上面书写的内容也同样机械冰冷。 随着孕期增长,越来越多的不适感开始叠加,rou体的折磨让她一度产生了停止妊娠的念头。 胎儿七个月时她没能成功引产,在孩子刚满八个月的时江澜给自己打了催产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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