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孪生哥哥找我借种（帮忙） (第3/5页)

，可能是要挽留我吧。我没给他说出来的机会，紧接着说，走之前会完成那件事。

    这个决定是我早就定好的，只等着L或Z开口问我，也许是对Z淡薄亲情的愧疚，也许是因为L，我不敢想太多。从一开始把答应和不答应作为两个选项并列考虑我就已经清楚自己内心的选择，甚至对他们的询问有一种隐秘的期待。

    可能我的两句话像过山车一样起伏，L愣了一会儿，轻轻嗯了一声。

    他说，谢谢你。

    Z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么手眼通天，在那家医院打通了一些关节，哪怕上次闹出那种乌龙也能继续进行违规的cao作。这次到医院的只有我和L两个人，工作上有些紧急任务派Z出差。我的意思是不用着急，等他回来再做不迟。可医生说L体质不好，打了两轮促排针才调整到最佳状态，不能这次错过机会。

    我没L已经提前做了这么多准备，L也从来不提，如果那天我拒绝他，他又打算怎么办呢？

    和L单独来医院本就气氛尴尬，再一次坐在医院熟悉的房间里，我的心情比之前更加复杂，提不起一丁点儿干那事的心情。左思右想，我认输地打开手机，搜点平时手艺活的辅助找找状态。视频里演员卖力吞吐上下，嘴里还要不停娇吟，我越看越觉得辛苦，脑袋里想的是这年头干点啥都不容易，进而又想到刚来这边几个月就调离，老板不知道要怎么看我，打工人的想象惟有在这一层如此跃进。